「只有《九評》,才能把共產黨全面、深刻、徹底地告訴人家它是個甚麼樣的東西。」 澳洲墨爾本《天安門時報》主編阮傑,在讀完《九評共產黨》(《九評》)這本書後,稱讚該書深刻洞悉共產黨的本質,揭開了共產黨的畫皮。

阮傑祖籍廣東,在廣西出生長大,1998年來到澳洲。22年來,阮傑一直投身於民主運動,創辦了《天安門時報》和「中國民主學校」,堅持至今。由於被中共列入黑名單,阮傑二十多年來再也沒能回過日思夜念的故鄉。

讀《九評》深刻認識共產黨本質

大學時代的阮傑,在當時大環境的薰陶下,慢慢開始接觸了一些自由的思想。

在2015年5月23日墨爾本舉行的法輪功反迫害集會上,《天安門時報》社長阮傑先生發表演講。(Peter/大紀元)
在2015年5月23日墨爾本舉行的法輪功反迫害集會上,《天安門時報》社長阮傑先生發表演講。(Peter/大紀元)

「研究生畢業後,我曾在廣西政府部門工作,後來又自己下海辦公司,然後又到外事部門工作,最後來到了澳洲。」

雖然過著順遂的生活,八九年那場轟轟烈烈的民主運動,讓阮傑看到了共產黨的真實面目;而真正讓他看清共產黨、剝光中共華麗的畫皮,是在讀完《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後。

《九評共產黨》是由《大紀元時報》於2004年11月19日發表的系列社論。該書獲得2005年美國亞裔記者協會頒發的網絡報道類亞美專題最佳獎。

阮傑坦言,通過讀《九評》,他才對中國和共產黨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

「雖然我們在中國大陸讀了大學,又讀了研究生,但是真正受教育還是來到國外以後。因為我們在國內學的很多東西都是按照共產黨的邏輯、共產黨的宣傳來寫的,很多都是不真實的,」阮傑說,「到了海外以後,我們才真正了解到歷史,真正了解到甚麼才是真正的人類社會文明,甚麼樣的才是文明的,甚麼樣的制度才是符合人類社會文明要求的。」

「八九六四那場運動我們參與了,後來到了澳洲以後,我們接觸到了更多的信息,特別是從法輪功那裏得到了更多對中國的歷史、現狀還有共產黨本質的了解,特別是通過《九評》,我們對共產黨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九評》不但深刻揭露共產黨本質,也向人們揭示了血雨腥風的文革。對此,阮傑深有體會,因為他也是一位文革的見證者。

「在我的童年和青年時期,很多事情都在刺激著我。年紀小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它的原因,只不過覺得這種社會總是帶著一絲恐怖。」

「比如說文革的時候,我也就十來歲。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當時有一個人就說了一句 『我覺得解放前比現在好』,就被民兵開大會批鬥, 當場就用木棍打死。當時我也在場,我媽不忍心讓我看到這一切,就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那個人被打死後就丟到河裏去了,這個給我印象最深。」

文革中發生的冤假錯案不僅怵目驚心,那些作惡遭報的事例更是發人深省。

「當時我們生產隊的大隊支書,在文革的時候他很是得風順水,所以他就公報私仇,動不動就批鬥別人,而且還鬥死了好幾個人。最後文革結束的時候,要清理三種人,他就被勞改了。整個村的人都很恨他,因為他文革時批鬥害了很多人,最後村裏人動不動就拿他兩個兒子出氣。兩個兒子都被打到殘廢,最後被打得神志不清,甚至癡呆了。」

「那個大隊支書勞改幾年回來後,大概是八幾年,那時候已經分田到戶了。各家各戶都有地有牛,但他回來時已經七十多歲了,他兩個兒子又是殘廢,精神也已經不正常了。他們家裏又沒有牛,他就拿兩個兒子當牛來犁田。因為周圍人都不理他,那時候我們家說想借他牛,很多人都阻止,說不要給他,他罪孽深重。」

「這個大隊支書回來以後住在一個地主家的房子裏,但後來鄧小平給地主平反了,就把這個房子還給地主了,就讓夫妻倆和兩個殘廢兒子到山上一個破舊的生產隊倉庫住。」

「最後他兩個兒子病死了。往往村裏邊有人死了,都會有鄰居來幫忙料理後事,抬去埋。可全村的人都不理他,他只得和他七十多歲的老伴兩個人自己抬兩個兒子。沒過多久他們夫妻倆也自殺死了,最後就地埋在倉庫那裏了。」

阮傑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中共,那個大隊支書不會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文革這場災難不僅改變了幾代人的命運,也深深重創了中華民族的命脈。他知道,真正的中國不應是這樣千瘡百孔,真正的中國人本來亦是心醇氣和的。

面對中共暴政 要勇敢站出來說不

馬丁‧路德‧金有句名言:「任何地方的不公義,都威脅其它地方的公義。」阮傑對此頗為認同,他提起多年前讓他感慨的一件事:當你看到別人在遭受無辜迫害,但為了自保而選擇不發聲,那麼也許當你被迫害時,也不會有人為你發聲。

「2015年的時候,胡錦濤來澳洲訪問。我在澳洲國會裏組織了一個聽證會,我們幾個民運人士跟國會的議員代表,開了一個有關中國民主人權的聽證會,法輪功學員也來參加了。隔壁就是胡錦濤演講。 」

「當時有一個上海人從墨爾本跟我們一起去,他還寫了很多材料。他在中國投資幾百、上千萬,最後被中共官僚通過強拆的方式把它侵吞了,血本無歸。他就想讓我把這個消息轉達給胡錦濤,希望讓胡錦濤趁這個機會關注他這個案子。」

「然後我就跟他講,我們每個人受到傷害的時候,都希望有人來幫助我們。但是如果別人受到傷害的時候,你不幫人家說話,到你被傷害的時候,很可能也不會有人來幫你說話。 」

「我心裏很想問他: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多年,你有幫他們說過一句話嗎?你們現在受到傷害的時候,你就想讓大家都來關注你,『大家來為我說話』,都會有這種心態。我們要學會將心比心,如果說人家受到迫害的時候你不出聲,當你受到迫害的時候,也不會有人出聲。」

「我們現在很多中國人就是這樣,只要我能夠自保,別人怎麼樣我就不管。但是實際上我們要了解,今天它迫害這個人,明天就有可能害到你、害到我,因為這種風氣、這種制度、這種做法你不把它抑制在萌芽狀態,它就會蔓延。今天是別人,明天可能就會輪到你。」

「中國人這種整體意識和社區意識就不如西人。為甚麼西人他反對這種不好的行為,因為他知道如果你不制止這種行為,你讓它存在,有一天它就會蔓延,蔓延到有一天就會害到你了。每個人都有份,因為中共今天迫害法輪功,明天就很可能迫害你。」

這也是阮傑在聲援法輪功的集會上所多次表達的:反對迫害法輪功不只是這個群體的事,而是每個人的事!

「我有一個夢想」

「我有一個夢想,我這個夢想不是很偉大。我希望中國能夠早日民主、能夠早日文明,我能夠自由地回到中國,在我母親的墳前跪下,說一聲,『媽媽,我對不起您。』這是我最大的願望。每當想到這件事情,我都非常痛心。我們對中國都是很有感情的。我們都希望中國能走向文明、進步、民主。」

阮傑的聲音裏有對母親的思念,還有對中國未來的期許。

他說:「2000年左右的時候,因為我不能回國,我媽病了一年後去世了。我媽有六個孩子,我是老大。我媽過世的那一天,除我之外,五個孩子都圍在她身邊。」

「我媽去世那天, 她神志很清醒,不斷地問,『阿傑回來了沒有?阿傑回來了沒有?』而且眼睛總是往大門外看。我妹後來才告訴我這個情景。」

「我們中華民族有5,000年的歷史,我們中國在亞洲也曾是最接近民主的國家。實際上1949年以前,中國是個很文明、很有正氣的民族。現在在共產黨的統治下,如果每一個中國人都不起來說話、不發出聲音,每個人都是支持共產黨去做壞事,那麼這個民族就沒有希望了。」

「我們作為中國人,我們在中國還有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還有生我們養我們的土地,我們還希望能回到那片土地去,也希望那片土地能走向民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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