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政府已停止為美國新聞機構工作的外國駐華記者續發記者證,並暗示,如果特朗普政府對在美國的中共媒體僱員採取進一步行動,那麼這些外國駐華記者將被驅逐出境。

匪夷所思的「腦控」,不僅現實存在,還用到公民身上,目前中國腦控受害者人數眾多,由於得不到重視、難以取證、當地政府不作為等原因,腦控受害者維權困難重重。

中共中央黨校前教授蔡霞因發表中共是政治殭屍、黑幫等言論,不但被取消退休待遇,而且她中國的銀行帳戶也被中共封戶,蔡霞痛批「他們要直接置我於絕境!」

1. 中美記者簽證拉鋸戰 中共也談對等?

中共要與美國談對等?如果對比一下雙方派駐記者的人數、目的及作用,中共手裏的子彈不僅屈指可數,力道更有限。

美國2020年9月8日批評中國(中共)對國際媒體祭出的新限制,指控中國(中共)害怕自由的媒體。這會讓已經缺乏公開與獨立報道的中國,報道環境更加惡劣。

9月7日,中共政府已停止為美國新聞機構工作的外國駐華記者續發記者證,並暗示,如果特朗普政府對在美國的中共媒體僱員採取進一步行動,那麼這些外國駐華記者將被驅逐出境。

立即受到中共最新行動影響的美國新聞機構包括CNN、《華爾街日報》和蓋蒂圖片社(Getty Images)等。這三家機構的記者上周都試圖與中共外交部續簽記者證,但被告知無法續簽。幾名記者說,總共有四家機構的至少五名記者受到了影響。

一位記者說,中共外交部官員告訴他,他的命運取決於美國是否在秋天決定根據美國國土安全部5月份頒佈的新簽證規定,更新在美國工作的中國記者的簽證,其他記者也收到了類似的信息。

至少5名知情人士向《紐約時報》透露,中共政府已經停發續簽記者證給部份在中國工作的美國新聞記者。中共外交部表示,儘管記者證已經過期,但他們暫時仍可以繼續在中國工作。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表示,美國對中共宣傳機構的限制與中共打壓美國自由媒體沒有可比性,北京任何限制美國媒體記者的做法都將得到華盛頓的對等回應。蓬佩奧說,「我們敦促中國(中共)政府立即信守其尊重言論自由包括新聞業者言論自由的國際義務。」

美國國務院負責東亞和太平洋事務的助理國務卿史達偉(David Stilwell)說,與150名中國(中共)外交官、官方媒體記者比起來,目前只有少數美國記者在中國工作。他表示,這是嚴重不相稱的報復行為。

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奧塔格斯(Morgan Ortagus)表示,中國(中共)外交部「已知會我們,他們計劃進一步限制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工作的外國記者的採訪」。她在一份聲明中表示,中國(中共)外交部最近告訴美國駐北京大使館,拒絕為外國記者續辦記者證,並拒絕辦理延簽。

圖為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奧塔格斯(Morgan Ortagus)。 (Alex Wong/Getty Images)
圖為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奧塔格斯(Morgan Ortagus)。 (Alex Wong/Getty Images)

她表示,北京的行動再次證明中國共產黨害怕獨立和調查性的媒體報道,這些報道只會更好地擴大和加深世界對中國(中共)的了解。

據法新社報道,奧特加斯還在北京美國大使館提供的聲明中表示,中國(中共)數十年前就已開始威脅、騷擾和驅逐美國與其它國家記者。

CNN(9月6日)發表聲明稱:「我們駐北京的一名記者最近獲得了有效期為兩個月的簽證,而不是通常的12個月。然而,我們在中國的實地存在沒有改變,我們正在繼續與地方當局合作,以確保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在中國工作的外國記者必須定期更新記者證,才能從中共公安局那裏獲得新的居留證。相關警察在與中共外交部官員討論後告訴美國記者,記者證過期的記者,獲得有效期至11月6日的居留證,與美國對中國記者簽證寬限期相呼應。

美國政府對中國記者寬限期到11月初,即美國大選的同一周,並等待延期申請消息,但美方官員可以決定提前驅逐其中一些人,很多中國僱員不僅是中共的宣傳人員,個別人甚至是間諜。

目前中美關係跌到低點,貿易、人權、科技、台灣、香港、南中國海以及中共對待新疆穆斯林少數民族等都是無法繞開的問題,北京與華盛頓正在有關記者簽證方面過招,未來幾周可能會有更多外國記者遭遇類似情況,使目前人數已減少的外籍記者圈面臨進一步壓力。

2020年2月,美國把包括新華社、中國環球電視網(CGTN)、《人民日報》等中國5家官媒列為外國使團,接著在3月對這些機構的在美人員人數設定上限,從原先總共的160人削減到100人,並限期這些機構在3月中旬履行新的人數限制規定。

有分析認為,美方此舉是報復2020年2月中國驅逐3名《華爾街日報》駐華記者。中共政府則緊接著於3月17日宣佈反制措施,要求美國之音等5家媒體申報人員和財產,並且驅逐三家美國大報的美籍記者。

2020年5月,美國政府宣佈所有在非美國新聞媒體工作的中國記者將執行90天的工作簽證,相比以前發放的無限期單次入境簽證,停留時間大幅減少。8月初,一些中國記者簽證到期,但美國國土安全部與國務院協商後,既未給續簽,也未驅逐任何中國記者,實際上已非正式延期了90天到11月初。

那麼,部份停留在美國的中共官媒記者與部份美國在中國境內的記者,11月初都面臨簽證到期問題,下一招怎麼過?雙方記者人數嚴重不對等,中共即使子彈用盡,把美國記者都堵在門外,也無法和美國對等出牌。

且不說美國可以驅逐人數更多的中共官媒記者,就記者的作用而言,中共記者肩負的大外宣、滲透、甚至間諜使命,就已經讓中共在這場看似對等的過招中,落敗了。幾十年來根本上的不對等,讓中共便宜佔盡。過招中的所謂對等,只能是美國收緊繩索,中共哀痛。

2. 鮮為人知 中國有多少人遭腦控迫害?

乍一聽「腦控」這個詞,下意識就是匪夷所思,但由於它沒有廣泛出現在公眾視線中,更多人對此缺乏現實的理解。也許汪海榜的經歷,會多多少少掀開這個黑幕的一角。

汪海榜來自江西武寧縣一個富裕的家庭,自己也曾在國內科技公司擔任要職。2008年,他因舉報武寧縣公安局時任局長邱國華等人貪腐,遭「腦控」報復,十幾年來每天24小時被「顱內傳音」,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

汪海榜因舉報當地官員腐敗,遭「腦控」報復,十幾年來每天24小時被「顱內傳音」。(受訪人提供/大紀元合成)
汪海榜因舉報當地官員腐敗,遭「腦控」報復,十幾年來每天24小時被「顱內傳音」。(受訪人提供/大紀元合成)

汪海榜從2015年開始進京上訪,最後得到公安部信訪接待處的肯定答覆:全中國縣及縣以上的公安部門均配有可觀察人腦思維的設備,設備同時能開啟語音功能,進行顱內微波傳音。

他說,「他們用這種設備觀察我大腦思維,監視我一舉一動,並且開啟語音功能對我顱內傳音,24小時吵著我。」

多的時候他能聽到十幾個人說話,少的時候也有五六人。這些人好像輪班一樣,一個說累了下一個接著說,內容就是反覆辱罵、詆毀,引誘他24小時不停地跟著生氣、跟話,得不到休息。

長期的大腦疲勞使他出現劇烈頭痛、頭暈、頭沉,噁心嘔吐,視物模糊,乏力,胸悶,呼吸困難等等一系列嚴重症狀。

這些年裏,他跑遍了公安部、國家信訪局、中紀委、最高檢、中南海、科技部等部門和單位,並通過網絡、電話和信件信訪,還聯繫國內外國家媒體曝光此事。

中共國家信訪局和紀委等單位都表示不知道此事,公安部信訪接待處也一直否認,直到2019年才鬆口。

汪海榜說,「公安部信訪接待處的人說,公安部確實有這套設備,這套設備很昂貴,在全國縣級及縣級以上公安部門都有這套,可以觀察大腦思維,同時可以把語音功能開啟,跟你顱內對話。」

「甚麼經濟犯罪、刑事犯罪,都是通過這種設備觀察大腦思維,就可以知道你一切東西,現在不再是以前那種監聽手機或者竊聽器,不是那種老式的監聽方式了,通過提取你的腦電波來觀察你的大腦思維,來掌握你一舉一動的。」

雖然目前公安部已受理案件,但由於得不到重視、難以取證、案件打回地方後當地政府不作為等原因,腦控受害者的維權困難重重。

據他所知,目前中國的腦控受害者多達幾萬,「我問過好幾個受害者,他們跟我是一模一樣,都是24小時大腦不停(被騷擾)。」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腦控」受害者站出來發聲,請求社會關注。

還有不少人因為無法忍受這種長期、不間斷的折磨,自殺身亡。

汪海榜在控告書中列舉了六名受害者,包括吳巧妍,1983年生,福建福州人,於2011年1月1日自殺;程輝,1984年生,湖北武漢人,報案上訪後被定為精神病,後不堪雙重打擊於2013年3月自殺;崔雅顏,1990年生,河南鄭州人,2017年3月17日跳樓身亡;江雨朵,北京青年作家,2019年5月14日去世;寶力道,內蒙烏丹縣人,2019年10月21日去世;李旭東,武漢鄭州鐵路職業技術學院老師,跳樓身亡。

如此恐怖的行徑,中共官媒竟然堂而皇之地宣傳。2019年1月15日,中共喉舌「新華社」轉載《中國國防報》的文章「腦控武器的制勝之道」,聲稱「腦科學技術潛藏著巨大的軍事價值,被用於現代戰場智能化腦控武器的研製與運用,推動『三無(無人、無形、無聲)戰爭』的發展」。

文中提到,「腦控武器的目的不是消滅敵人肉體,而是征服敵人的意志,這意味著戰爭的制勝之道從『毀傷』走向『操控』」,且新的控腦技術無需在人腦中植入晶片,電磁波、光線、聲波、氣味等都可以成為媒介。

3. 捷克總統批議長訪台 維特齊:不應聽命中共

遭到中共外交部長王毅威脅的捷克參議院議長維特齊(Miloš Vystrčil)結束了訪台之旅,返回捷克後,遭親中的總統、總理公開批評,儘管他得到更多歐盟政治家們的支持。

試圖平息中共當局的憤怒,捷克總統澤曼(Miloš Zeman)9月6日批評維特齊的訪台之行是「幼稚的挑釁」。

澤曼在電視台的節目中指出,維特齊執意訪台可能已經對捷克企業造成傷害,另外,澤曼表明,將不再邀請維特齊參加國家最高的外交政策官員會議,但他也認為中共政府就維特齊訪台所發表的言論誇大了,不過,他親共政策不會改變。

齊曼發表聲明之後,維特齊9月6日與總理巴比斯(Andrej Babiš)同台接受CNN與當地電視聯合製作的節目專訪。巴比斯批評,維特齊的台灣行將政治與商業混為一談,並違反了一中原則,他也不欣賞維特齊自認能「拉直捷克共和國的脊椎」;巴比斯說,因為維特齊,現在捷克正等著中國(中共)的反應。

維特齊反駁說,沒有書面文件禁止捷克官員前往台灣,但捷克政府的政策卻依循中國(中共)解釋的一中原則,問題是,獨立的捷克是否有義務受中共指示,規範誰才應該是商業夥伴?

「重組供應鏈:促進理念相近夥伴間之韌性論壇」4日下午在台北舉行,台灣外交部長吳釗燮(右2)、美國在台協會(AIT)處長酈英傑(右3)、歐盟駐台代表高哲夫(左2)、捷克參議院議長維特齊(左3)、日本駐台代表泉裕泰(右),以及外貿協會董事長黃志芳(左)等人出席。(中央社)
「重組供應鏈:促進理念相近夥伴間之韌性論壇」4日下午在台北舉行,台灣外交部長吳釗燮(右2)、美國在台協會(AIT)處長酈英傑(右3)、歐盟駐台代表高哲夫(左2)、捷克參議院議長維特齊(左3)、日本駐台代表泉裕泰(右),以及外貿協會董事長黃志芳(左)等人出席。(中央社)

維特齊強調:「我堅信訪問台灣並不違反我們的國家政策,但我也堅信我們絕不能屈服於『老大哥』。」

對傳出有北京客戶向捷克知名鋼琴製造商佩卓夫(Petrof)取消一筆總值530萬捷剋剋朗(約人民幣160萬)訂單,維特齊則駁斥根本沒有這訂單。

東吳大學中東歐研究中心行政總裁鄭得興接受自由亞洲電台採訪分析,「重點可能也不是這一筆訂單,而是『我會讓你失去中國市場』這個概念。」

鄭得興說:「很不幸的,剛好碰到了疫情,這招也沒有制裁到痛點。過去幾年,中國雖然號稱捷克的第二大貿易夥伴國,可是這個貿易逆差太大了,中國人賺捷克的錢,比捷克人賺中國的錢差很大,差不多每一年捷克對中國的貿易逆差,達到一百多億美元之多,所以經濟制裁能不能達到痛點很難說,參議長維特齊應該都是有算過的。」

4. 中國的銀行帳戶遭封 蔡霞:置我於絕境!

中共中央黨校前教授蔡霞因發表中共是政治殭屍、黑幫等言論,不但被取消退休待遇,而且她中國的銀行帳戶也被中共封戶,蔡霞痛批人們永遠想不到中共有「多邪惡」。

蔡霞說,家人替她去銀行取錢時,銀行告知此帳戶已在8月20日執行封戶。蔡霞是在8月17日被中共中央黨校宣佈開除黨籍並取消退休待遇的,理由是她發表有「嚴重政治問題和損害國家聲譽」的言論,「性質極其惡劣、情節極其嚴重」。

蔡霞9月7日在社群平台推特說,自己不但沒有養老金,而且之前的存款都取不出來,「原來以為他們要置我於貧餓病痛之困境,現在才明白,他們要直接置我於絕境!人們永遠想不到邪惡的習共有多邪惡!」

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蔡霞因尖銳批評中共受到開除黨籍等處罰。(影片截圖)
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蔡霞因尖銳批評中共受到開除黨籍等處罰。(影片截圖)

「封了我的銀行帳戶,沒有給我任何通知,如果家人不去取錢,根本不知道銀行帳戶被封。」蔡霞在另一條推文中說。

她的這則推文發表後,立即引發網民熱議。

世界維吾爾大會中國事務部主任伊利夏提推特上表示,應該改一句:不是「邪惡的習共有多邪惡」,而應是「邪惡中共有多邪惡」。

也有分析說,蔡霞所說的「習共」就是「中共」,只是其父輩曾一直給中共幹過,給毛共、鄧共、江共留面子,但它們每一毛細管裏流的都是被屠殺無辜者鮮血。

也有網友留言,「蔡霞在黨校教了一輩子黨官,卻對中共的邪惡認識不夠。中共對她竟然如此,想想如果是一般人呢?」

先前蔡霞也曾表示,自己工作了43年,退休養老是自己的權利,因此要打官司來捍衛自己的權利,「不管這個官司打下來是甚麼結果,但是我的權利不允許任何人輕易地侵犯」。

現在,蔡霞也成為了一名維權者,在推特上常常發表一些維權言論,並關注中國的人權狀況。

5. 中印邊界衝突又升級 45年來首次開槍?

印度駐軍9月7日首次在中、印邊境鳴槍警告中方巡邏士兵,這是自1975年以來的第一次。

中共軍方9月7日晚些時候發表的一份聲明,指責印軍7日再次越過中印邊境西段班公湖(或稱班公錯)南岸神炮山地域。印軍對前來交涉的中方軍隊巡邏人員「鳴槍威脅」,中方「被迫採取應對措施穩控現地局勢」,印方行為是「嚴重的軍事挑釁行為」。

中方發表聲明後,印度陸軍聲明說,印度部隊在任何時候都沒有越過中印實際控制線,或採取包括開火在內的任何進犯手段。

這份聲明反控,是中共軍隊試圖逼近印軍在(拉達克東部)中印實際控制線的其中一個陣地,當印度部隊勸阻時,中共軍隊「對空開了幾槍,試圖恐嚇(印度)部隊」。

中印兩國在1975年,曾經簽署協議,雙方不能使用槍械,因此這40多年來,兩國彼此都沒有開過一槍。

圖為中印邊界資料圖。(TAUSEEF MUSTAFA/AFP via Getty Images)
圖為中印邊界資料圖。(TAUSEEF MUSTAFA/AFP via Getty Images)

中印雙方自2020年5月開始,在邊境問題上緊張氣氛日益增高。6月15日在加爾萬河谷發生的流血衝突是中印邊境緊張局勢的一次最嚴重升級,雙方互砸石塊,印度軍指控中共軍方使用狼牙棒,造成至少20名印度軍官死亡,中方至今未公佈死亡士兵的人數和詳情。

過去3個月來,雙方軍方也不斷進行協商談判,並至少開了5次軍事高層會議,但尚沒有談出妥善解決問題的方案。

自8月29日以來,中印邊境局勢一度再次變得緊張。印度外交部上周表示,中方軍隊於8月29日在邊境進行「挑釁行動」,試圖改變班公湖南岸的現狀,這迫使印度採取了先發制人的行動。此後,印度在楚舒勒(Chushul,又譯為丘舒爾)地區佔據了幾個關鍵的高度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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