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感染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的康復者出現「復陽」現象,即出院後對病毒檢測再次呈陽性反應。為甚麼有些人會復陽?體內殘存的病毒有可能清除乾淨嗎?疫情是否會再次大爆發?對於中共病毒,人類有太多疑問。

復陽是治癒的一部份?

從疫情爆發幾個月來,各國都不斷出現康復者檢測復陽的現象。在疫情近期稍平復的南韓,截至5月15日共報告了447例復陽病例,佔全部確診病例的4.5%。

南韓中央防疫對策本部曾於4月份表示,在復陽患者中20多歲的人(23.3%)佔多數,隨後是50多歲和30多歲。從解除隔離到復陽最短1天,最長35天。但防疫對策本部日前表明,目前尚無證據顯示復陽患者具傳染力。

與此同時,也有復陽者具傳播風險的案例。例如,日本熊本市1名20多歲女性患者出院後又復陽,使同住的1名50幾歲女性家人被感染。

世界衛生組織(WHO)發言人近日對法新社稱,復陽通常是免疫系統仍在排出死亡的肺部細胞,而不是迅速的再度感染。「作為恢復階段的一部份,這些患者正在從肺部排出殘留的物質。」

前美國陸軍研究所病毒性疾病部實驗室主任、病毒學專家林曉旭博士認為,如果檢測結果為弱陽性,很可能是人體清理出病毒的一個過程,問題不大。只是目前需要檢測觀察一段時間才能判斷。另一可能是患者體內還殘存病毒,但病毒量很少,所以不具感染力。

林曉旭表示,復陽現象目前有3種可能情況:

1. 復陽且呈弱陽性:患者康復後,病毒清理出人體的過程仍可檢測到核酸片段;或體內殘存病毒但量少。

2. 復陽且檢測病毒量高:可能是患者免疫力較強,病毒增值去對抗,造成體內病毒量較多。雖然暫時戰勝病毒臨床表現為康復,但患者體內仍殘留較多的病毒。這種需觀察一段時間,有可能是病毒被徹底清除,也可能是真的復發。

3. 免疫力差:當免疫力變弱時,容易復陽。

日本熊本市女性的例子是非常明顯的「復陽」。林曉旭指出,與其說「復陽」,「復發」更適合。他進一步解釋,免疫力強的人可能有效抑制病毒的複製,把病毒徹底清除;也有可能清除不乾淨,檢測結果雖呈陰性,病毒卻依然在體內低量潛伏、低量複製,到一定時期可能復發。

對於其他免疫力相對較弱的患者,痊癒之後,病毒也可能在體內潛伏、休眠,之後有可能再復發。所以康復者不要大意,應確保有良好的飲食習慣、運動,提升精神狀態,讓受損的免疫系統儘快恢復。

中共病毒恐傷免疫系統 變慢性感染

那麼,中共病毒在人體內,是否真能徹底清除?或是可能慢性化,在體內長期存在?對此,專家認為要視病毒的感染類型及患者免疫系統的功能而定。

中共病毒造成中國至少8萬人確診,由於中共官方隱瞞疫情,外界認為實際感染人數更多。中共病毒在人體內,是否真能徹底清除?或是可能慢性化,在體內長期存在?(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中共病毒造成中國至少8萬人確診,由於中共官方隱瞞疫情,外界認為實際感染人數更多。中共病毒在人體內,是否真能徹底清除?或是可能慢性化,在體內長期存在?(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瑞士生物技術公司SunRegen Healthcare AG的首席科學家、歐洲病毒學專家董宇紅表示,病毒的感染可分為急性和慢性化兩種。甲肝病毒屬急性感染,會在一兩周內發病,痊癒後就產生保護性抗體,病毒從體內徹底清除。這類急性感染的病毒一般不會慢性化。

但很多病毒會慢性化,變得很難根治,常見原因是人體被感染後,免疫系統無法對病毒產生一個強大、根除性免疫反應,這又可分為3個原因:

● 免疫系統功能低下或缺陷。

● 免疫系統對病毒抗原的耐受(免疫系統對特定抗原的特異性無應答狀態)。

● 免疫系統被病毒損傷。

乙肝病毒和愛滋病毒皆屬慢性感染。乙肝病毒多為母嬰垂直感染、早期接觸病毒抗原導致免疫系統對病毒抗原的耐受,以及免疫系統多方面功能低下或缺陷引起的。愛滋病毒能損傷人體執行免疫功能很重要的T細胞,隨著病毒在體內的時間越長、繁殖的越多,免疫系統被破壞的越嚴重。

目前證據表明,中共病毒可損傷人體免疫系統,包括可攻擊淋巴細胞、T細胞等重要的免疫細胞。

其中,多個研究報告發現,中共病毒感染人體後出現較高比例的進行性外周血淋巴細胞下降,董宇紅表示,這一點已經是醫生們的共識。一般病毒感染人體後,會出現短暫且小幅度的淋巴細胞下降,這是淋巴細胞清除病毒造成的自身損失,不會有甚麼後果。但當淋巴細胞數目嚴重或持續性的降低,就不是一個好現象。

《細胞和分子免疫學雜誌》在4月7日發表研究指出,將中共病毒與2種人體T細胞株混合培養,發現沒有ACE2受體的T細胞,居然都被中共病毒直接感染。相比之下,SARS病毒則不感染這兩種T細胞。

還有研究證明,中共病毒能誘導外周血單個核細胞(淋巴細胞和單核細胞)凋亡,如果引發凋亡途徑,很難再恢復。臨床研究也證明,T淋巴細胞的下降程度與病死率相關。

如果中共病毒真的能嚴重損害患者的免疫系統,使之無法對病毒產生全面、強大的免疫反應,就容易變慢性感染,使患者很可能終身攜帶病毒。董宇紅說:「換句話說,即使這次急性發作好了,下次可能還會復發。」

中共病毒為人類帶來百年最大挑戰

中共病毒肆虐全球,無疑是這一個世紀中最慘重的疫情,令人想到百年前的西班牙流感。

在1918到1920年期間,西班牙流感共爆發3次,第2波死亡率最高。據WHO和美國疾控中心(CDC)數據,這場疫情在2年間造成全球4000~5000萬人死亡。許多科學家與歷史學家認為,當時全球約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感染。

一些專家擔憂,中共病毒可能會在今年年底天氣變冷時再次大爆發。林曉旭表示,中共病毒已在人群中大面積傳播,適應性和傳播力上很可能增強。若真的有第2波來襲,有3點可能:

1. 病毒進一步突變,產生更強的致病性。

2. 病毒出現新的血清型,造成再次大流行。

3. 綜合上述2種情況同時出現。

林曉旭說,「人類在這次疫情大爆發過程中,應學會如何讓自己humble(謙卑)。」圖為疫情期間,台灣人在寺廟中祈福。(Paula Bronstein/Getty Images )
林曉旭說,「人類在這次疫情大爆發過程中,應學會如何讓自己humble(謙卑)。」圖為疫情期間,台灣人在寺廟中祈福。(Paula Bronstein/Getty Images )

疫情爆發不是只有單一的病毒因素,是多種綜合因素促成的。林曉旭指出,流行病學上很難預測哪個傳染疾病會爆發,就連近年多次爆發的伊波拉病毒都很難預測。目前也還沒有結合各種病毒特點、流行歷史、各地區氣候環境、人群遺傳基因特點、人群行為和人文特點等因素的綜合性模型能協助預測。

因此,中共病毒是否像SARS流行一次就消失,還是像西班牙流感再次大爆發,仍是未知狀態。「看天意了,」林曉旭說,因為有太多的未知因素。

在提到人類應如何看待中共病毒時,長年研究微生物的林曉旭嘆了一口氣後說:「中共病毒對醫療界、科技界、分子生物學界帶來一個最大的挑戰:讓人們知道,人類的知識是多麼有限。人類在這次疫情大爆發過程中,應學會如何讓自己humble(謙卑)。」

註:冠狀病毒,也稱武漢肺炎病毒,《大紀元》認為叫「中共病毒」更準確。因該病毒來自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更因中共掩蓋疫情導致病毒向全世界擴散,並造成全球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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