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疫情回落的中國大陸,近日多地又出現確診者,其中增長比較快的一個地區是吉林省舒蘭市,現已被認定為疫情高風險地區,該地有60萬在籍人口。根據大陸媒體報道,截至5月12日,31個省區市及兵團新增6例本土病例,均在吉林,都是此前病例的密切接觸者。目前,舒蘭疫情傳染鏈共有22名確診患者,21例在吉林,1例在遼寧瀋陽。此外,吉林還有1例疑似病例、1例無症狀感染者,還有367名密切接觸者在隔離中。

據報,舒蘭首個確診病例是45歲的公安局女性洗衣工,而其在公安局工作的丈夫以及其大姐、二姐、三姐、三姐夫等親屬在確診者之列。至於感染源,尚無法確定。按照中國疾控中心研究員吳尊友的說法,一種可能是這名洗衣工是在洗公安制服的過程中感染的,另一種可能是有些病人的潛伏期比這洗衣工的潛伏期更長,潛伏期造成傳染。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即在洗公安制服的過程中感染的,那麼是否可以這樣推斷:舒蘭公安局內有人早已經是無病毒感染者了呢?顯然,這也是中共當局最為擔憂的,是以整個舒蘭市公安局關門,警察全部進行隔離。

在中共體制下,公安機關的最高部門是公安部,下轄各省公安廳和直轄市公安局,公安廳下還分為省會城市公安局、地級市公安局、縣級公安局,除縣級公安局問外,前幾者均可按城市的區下分區分局。縣級公安局人員編制大致在一二百人。舒蘭市屬於縣級市,被隔離的367名密切接觸者應大多是警察和他們的家屬。

大紀元特稿《病毒針對中共而來》點出,病毒就是針對共產黨而來,其擴散趨勢也遵循著與中共關係密切的國家、城市、組織和個人而蔓延。那麼,在中國大陸,其針對的就是那些無可救藥的中共黨徒和追隨者,就是定時、定點來淘汰他們的。因此,舒蘭疫情首現公安局,而且找不到感染源,就絕不是偶然,而是病毒有針對性的而來。

中國古人說「善盈而後福,惡盈而後禍」,壞事做到一定程度,天災人禍就接踵而至。舒蘭公安局又做了哪些大惡事招來了病毒?

這當然與江澤民和中共在1999年7月掀起的鎮壓迫害法輪功的狂濤有關。在中共持續迫害法輪功的這21年間,中共各級公安系統緊隨中共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大法弟子,並將迫害手法延伸到所有異見人士和維權人士身上。各地、各級公安系統中的警察在這21年間,暴死、橫死的也相當的多,因貪腐被下獄的更是不計其數,包括原公安部部長周永康、副部長李東生、孟宏偉、孫力軍等。

再看舒蘭市公安局的罪惡。據明慧網的最新報道,1999年至2019年,舒蘭市法輪功學員遭受了中共殘酷的迫害:34人被迫害致死,61人被非法判刑,326人被非法勞教,148人(194次)被關洗腦班折磨,645人(1,140次)被綁架,322人(共469次)被非法拘留,160人被勒索、搶劫人民幣達753,794元,還搶走若干電腦、打印機、刻錄機、汽車、口糧、牲畜、家電等。

此外,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與家屬被迫失去正常的工作、被剝奪工作機會,生意被迫中止,其經濟、精神損失無法計算。

在舒蘭被迫害致死的34人中,有19歲的初叢銳因去北京上訪,被活活打死。有楊俊峰一家四口兩人被迫害致死,兩人仍被非法關押。在被非法判刑的61人中,王文鵬遭冤判12年、付洪偉10年,曲洪祥9年、劉文濤13年、劉雙慧8年、劉達鵬11年、李生成9年、宋冰14年、宋彥群12年、張洪偉13年、趙濤7年、趙靖巖10年、姜豔7年、高玉香10年、董立彪7年、謝貴臣18年……還有很多人遭受了酷刑折磨。

另據明慧網早前的報道,2018年7月18日晚十點,舒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調集市區和各鄉鎮派出所大量警力混合編組,非法入室搶劫,並綁架了12位法輪功學員與一名家屬。這次行動是預謀已久的一場迫害,吉林市公安局、國保負責監聽、監控該地區法輪功學員已有約一年的時間,因此是按照名單抓捕的。在法特與白旗鎮,幾乎每個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家都去了三、四輛車的警察,前後門圍堵。因為是深更半夜,人們熟睡中被嚇醒;老人和孩子被嚇得大聲哭喊;有位女學員穿的是短褲,有的警察竟然連衣服都不讓穿上就要強行帶走。非法庭審時,多數都是用監聽到的法輪功學員講話錄音作為所謂「證據」。

以上數據、事例還只是明慧網披露的冰山一角,實際數字遠高於此。而在這其中,充當中共打手的舒蘭市公安局以及內部的警察們,扮演了怎樣醜惡的角色,已顯而易見。因此,此番病毒找上門,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們要明白,那就是報應已經來到,躲是根本躲不開的。而舒蘭疫情直擊公安局,也是在示警全國所有的警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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