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拿著那兩包「海洛因」問若容。

「行李箱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老闆交待我放的,他沒告訴我那是甚麼。」

若容鎮定地說。

江董聽得目瞪口呆。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帶到公安辦公室。

江董在辦公室裏完全沒有反駁、辯解的餘地。

他被迫做詢問、筆錄、簽章、按指紋等。

他的腦袋一片混亂,他不曉得若容為甚麼會那樣回答?

她是他全世界最信任、最親密的人,為甚麼會這樣?

是有誰冒充他嗎?

到底是誰在害他?

他頻頻回頭看若容,想要在她臉上找到答案。若容的表情卻是一片空白,甚麼都看不出來,平常那種親密、關切的眼神不見了,她的神情,像是從來不認識江董這個人一樣,

而那冷漠麻木的樣子,也讓江董一再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也許若容還在四川家裏幫我打點一切,熱情地等著我回家呢!」

他痴痴地想著:「一定是這樣的,沒有錯!」

他不再轉頭看那陌生冷漠的女子,卻突然急急忙忙地拿起大哥大──他想撥電話回去給若容,請她求父親幫忙。

「只要常高幹出面,一定沒問題……」

江董額頭流著汗想著:「沒錯,一定沒問題!我要鎮定下來,一定要鎮定下來!回想起來,哪一次危機不是常高幹幫忙處理的?哪一次沒有化險為夷?」

江董聽到他的心臟快速地砰砰響著,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為甚麼會這麼緊張?

他拿著手機的手發抖著,正要撥號時,一根警棍從上面狠狠地落下來,把他的手機打到了地上。

「誰讓你打電話的?!」公安怒喝。

江董痛得抱著手趴在桌上,說不出話來。他的右手姆指已脫臼,痛得汗水不停地從額邊流下來,一下子頭髮便全濕了。

若容站在旁邊,神閒氣定地看著他。她從容地拿起電話打給遠在四川的父親,請他前來幫忙處理。

不可思議的是,不到半個小時,常高幹竟然就出現在江董面前了。他急急忙忙地走上前來,表現出強烈的遺憾和惋惜。

「我說江董,您現在事業正平步青雲,您還嫌錢賺不夠嗎?」

常高幹氣急敗壞地說:「您甚麼事不好幹,竟走私白包,您知道走私白包是『唯一死刑』嗎?」

「我沒有……」

江董急得說不出話來。

「唉呀!您就不要再反駁了,人贓俱獲,我想幫您都沒辦法了……」

「怎麼辦?怎麼辦?……」

江董已經忘記手上的痛,他精神就快崩潰了。

「救救我啊,常主任!我在這裏唯一認識的就是您,唯一能信任的也只有您而已……」

江董求著常高幹的聲音已經像在哭號。

「好吧!我來幫你想想辦法,疏通疏通。」常高幹滿臉誠懇地說。

「謝謝您,謝謝您!」◇(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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