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暢銷書《癌境夢遊:直覺切入治療》(Surviving Cancerland: Intuitive Aspects of Healing,2014暫譯)中,奧基夫-卡那沃斯(Kathleen O'Keefe-Kanavos)講述了一個驚人的故事:當醫生一再堅持說她健康無事時,夢境如何引領她發現自己得了乳腺癌。

你或許不相信,奧基夫-卡那沃斯的故事並不是個例。研究表明,更多人在確診癌症前做過有預見性的夢。

第一次發現乳癌

在接受《大紀元》專訪時,奧基夫-卡那沃斯深入談論了她令人不可思議的夢,她認為,留意夢境想告訴我們甚麼是很重要的。她說:「在半夢半醒之間有那麼一個世界,可讓我們得到救命的信息。」

記者:你的夢是怎樣提示你得了乳腺癌的?

奧基夫-卡那沃斯:我去做年度體檢,拍了乳房X光片,也驗了血。醫生告訴我說我很健康,讓我回家。那天晚上,我開始反覆做同一個惡夢。

夢中忽然間時光停滯,我面前出現一個「彈出窗口」,就像電腦上的那樣難以關掉,窗口變成一扇門,從門那邊走來一個方濟各會僧侶。

這個僧侶走上前,他穿著棕色的連帽長袍、一雙皮繩涼鞋,腰間繫著繩子。他說:「跟我來,我們有事要告訴你。」

他領我過了一道門,進入我所說「夢醒之間」的房間——我採訪的許多女性都夢見這一幕。房間裏還有其他僧侶。

方濟各會僧侶執著我的手,夢中有真實的觸覺,他將手放在我的胸前說:「你能感覺到嗎?」我說:「能。」僧侶說:「那是乳腺癌。回去找你的醫生,另做一套檢查。」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我清楚地記得這一切,就像剛剛發生的一樣。我開上車,回到聖芭芭拉癌症研究所。

醫生說:「凱西(暱稱),你家裏沒人得乳腺癌,也沒人得癌。你就像駿馬一樣健康。我再給你做一次乳房X線和血液檢查,但我真的甚麼都感覺不到。」我說:「我這裏有感覺!」他說,那甚麼也沒有,「我感覺不到。我受過訓練,我是醫生,我知道。」檢查之後,我得到的體檢證明還是健康。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個噩夢:僧侶再次走進夢中,告訴我說「回去看醫生」。

連續四次,僧侶走進我的夢,說:「你得了乳腺癌。你能感覺到嗎?你回去看醫生!」

第四次看到僧侶時,我開始哭泣。我在夢中開始哭,我說:「我知道你為甚麼來這裏。我的醫生不聽。我不知道還能做甚麼。如果我真得了乳腺癌,你要幫我,因為他不聽。不然如果我得了癌,我會死。如果你不想讓我死,就幫我吧!」

於是這位僧侶將手伸到口袋裏,拉出一根短短的白羽毛。他把羽毛交給我說:「這是天使的羽毛。如果明天你不經預約直接回去找醫生,就把這根羽毛拴在他身上,就當這根羽毛是一把劍一樣,可以斬斷他所有爭辯的念頭,他不會再爭辯為甚麼你不需要別的檢查,你需要的檢查會做的。」

所以(第二天)我抓住我丈夫,讓他開車送我去聖巴巴拉癌症研究所看醫生。我沒有預約就出現在診所門口。

醫生看了看我,說:「凱西,你怎麼回來了?」我跟著他回到辦公室,我說:「我知道有些事情搞錯了。我需要做探查手術。」他看著我,就好像我在他辦公室裏玩火一樣。

他說:「我不能這樣做。這違反醫院政策,也違反我的原則。你必須考慮到做探查手術時麻醉、感染帶來的各種併發症。我不能這樣做。」

我想起了夢中的羽毛,我想像自己握著羽毛指向他。我說:「我知道有些事情搞錯了。我需要你幫我,我沒有別人可以找。如果你不聽我的,我知道後果很可怕。」

他好像被甚麼鎮住了一樣,說:「好吧!等一下。」他走了出去,安排我下周來見面。

我做了探查手術,醫生發現我得了侵襲性乳腺癌,已到第二階段。病理報告證實了我的夢,沒有任何爭議。

他們立即讓我做化療,因為這種癌症太有侵襲性。從我開始做噩夢,到拿到病理報告而決定再次動手術,花了3個半月時間。

第二次得到警告發現乳癌

時間過去了5年,在五位科長的關照下,我做了化療、放療和手術。聖巴巴拉癌症研究所看我新拍的乳房X光片,醫生說我恢復了正常。

就在他們看我新拍的X光片那天晚上,那些引導者又通過彈出窗口走進我的噩夢。他們說:「跟我們來,我們有事要告訴你。」當我穿過那道門,看到他們的僧袍外罩著醫生的白大褂。

我覺得很奇怪,想知道他們在做甚麼。有一個僧侶拿著我的乳房X光檢查結果,示意我走近點。我照辦了……噗!房間裏所有僧侶都變成了可怕的馬戲團小丑,長著捲捲的紅頭髮、大圓鼻頭,穿著大紅鞋,他們笑得前仰後合。

我對自己說:「快醒過來,醒過來,這是噩夢。」我真的醒了。

我去找了我的醫生們,我說:「我需要做核磁共振成像(MRI)。」他們說:「凱西,你不符合做核磁共振成像的條件,你的乳房X光檢查沒問題。你X光和血液檢查結果都正常,按醫院政策是沒法給你做核磁共振成像的。」

於是我站在他的候診室裏就發起脾氣來了。

我說:「如果你不給我做核磁共振成像,我就在這些人面前躺在你候診室地板上,我要像2歲小孩那樣雙腳亂踢、尖叫,直到你讓保安把我拖出去,我出門的時候還要用手機撥打新聞2台熱線。」

我成功做成了核磁共振成像,3個半月後才看到結果。我的乳腺癌到了第四階段。

聖巴巴拉的醫生們不想做雙側乳房切除術。他們一再說:「另一個乳房沒有癌變。我們做了MRI,它是健康的。」但我從夢中知道,它的病變只是沒表現在核磁共振成像中。我不得不去紐約找其他醫生做了雙側乳房切除術,另一個乳房的病理報告顯示出第四階段小葉癌!你知道伊麗莎白‧愛德華茲(Elizabeth Edwards)就是罹患第二階段小葉癌病逝的。(譯註:伊麗莎白是參加過兩次總統競選的美國民主黨人約翰‧愛德華茲的妻子,也是一名政治家。)

另側乳房發生了癌變。乳腺癌有向對側「鏡像發展」的傾向,這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那樣,所以我給我的書起名叫《癌境夢遊》。這是乳腺癌病理報告第3次驗證我的夢。紐約醫生打電話給其他醫生說:「我們在讀她的書,我們很震驚,發生甚麼事了?」

我希望我的事例能改變醫院的政策:如果你是女性,第一次拍乳房X線照片沒顯示出癌變,你不用再拍片,你直接去做核磁共振成像,或者做紅外線熱成像——這是我正在推動的,給就醫的女性第三種選擇。

圖片來源:Fot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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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微探

記者:我們的文化對夢非常不屑一顧。其它文化會更認真地對待夢境嗎?

奧基夫-卡那沃斯:絕大多數文化對夢都更加重視。日本人非常看重夢。如果古埃及和古希臘人覺得醫生沒有診斷出或不能治自己的病,會祈求守護神進入夢境給他們指導,之後把夢講給醫生聽,醫患協同治療。

但現代醫學的情形是,醫生只對他們能看到、感覺到或測量到的東西感興趣。實驗室報告是檢測數據,是科學。我的書威脅到了醫療界,因為我在說科學是更高神的恩賜。你不應崇拜所賜予的東西,你應崇拜的是神。科學也就走到這一步了,當科學不正確時,更高的力量會以夢的形式向你顯現。(譯文略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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