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世界的日本福島地震已經過去十天了,作為中國人,我和周圍人一樣,和全世界的人們一樣,對日本人民遭受的痛苦深表同情,同時我們痛定思痛,不能忘記:中共獨裁政權對近年地震災害都是有責任的。
為甚麼說中共獨裁政權對這些地震災害負有責任呢?為說明這個命題,我們有必要先來回顧一個人。他,就是中國地震預測的大師──翁文波(1912-1994)先生。翁先生是中國著名地球物理學家、石油地質學家、知名預測論專家,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現稱院士)。在地震預測上,翁先生沒有採用國際上普遍採用的物理預測法,而是開創性的採用數學預測法。據統計,1980-1992年底之間,根據他的理論所作的252次國內外地震預測中,預測與實際發生時間誤差在40天以內的佔63%,地點誤差在200公里以內的佔46%,震級誤差在±0.5級的約佔50%。以上預測範圍為全球範圍,如果單算中國大陸境內預測結果,那麼數據的誤差還要低一些,也就是說預測的準確率還要高一些。因為對翁先生來說,得到大陸地質資料、數據更充足一些。翁先生最經典的預測是1992年美國加州大地震,無論時間、地點還是震級都令美國同行乃至當時的美國總統震驚,翁先生的這些成果在這一領域中已經處於國際領先地位,並引起了國內外學術界及輿論界的關注。而80年代末期翁先生已經近80歲了,照理說學校和政府應該優先考慮專業的傳承延續問題,可是問題不那麼簡單。
鄧小平執政以後,翁先生確曾帶過研究生,但這也正是翁先生的不幸,他帶的研究生不是地震預測專業的研究生,而是地震學或地球物理相關相近專業的研究生。1992年,翁先生80歲,他在對《翁文波傳》的作者王志明先生的談話中談到:「……還有,科技和教育制度,對創新的鼓勵,也有很重要的關係。這方面,我國和美國相比,就顯得呆板。比如預測論,美國大學就可以拿過去寫入教科書,而我們卻不能,不但不能,而且根據有關規定,我也無權招收搞預測方面的研究生。」問題太清楚不過了:不是翁先生不帶地震預測專業的學生,而是中共獨裁政府立的「相關規定」不允許翁先生招收地震預測專業的學生,從而阻斷了翁先生預測學說的後路,繼而扼殺了翁先生的科學成果。由此而論,近年國際上發生的大震災害中至少造成累計幾十萬人傷亡,中共獨裁政府對這樣一組數據有何感想呢?
試想一下,如果翁先生的學說得到了全面的傳承和發展,那麼汶川、海地、福島的防災減災結果會不會是另外一個結局呢?那麼,善良的人們不禁要問,中共獨裁政府為甚麼要這麼做呢?很簡單,他們希望災害發生,他們盼望災害發生,災害發生了可以轉移人們對政府獨斷專制的關注;災害發生了可以展現中共獨裁政府救災的「積極活躍」;災害發生了可以截流貪污救災善款以中飽私囊,這就是為甚麼中共獨裁政權豢養的官員們抱著「地震不可預知派」的大旗,一手助長災害發生,一手積極救災的真實目的。我們可想而知,在這樣一個主旨的領導集團下面工作,翁先生的預測學說和預測實踐不要說發展空間,恐怕時日久了連個人的生存空間都不會有了吧。但是別急,中共獨裁政府也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為了遮人耳目、搪塞壓力,他們給翁先生戴上了院士的光環,給了院士優厚的物質保障,條件是不能招收預測專業的研究生。
讓我們再來看翁先生另一次談話,那是他鄰居孩子,也是翁先生的忘年交朋友為紀念翁先生逝世寫的回憶文章:「……有一次(1986年間),我又去翁先生家裏幫助他解決電腦程式問題,當時我問他為甚麼不讓他的研究生去幫他編程式呢,因為我聽說他帶有4個研究生,可是他告訴我他的研究生都是學地質出身的,連程式都不會編,一問三不知,而且都在學外語考出國呢。他非常生氣,甚麼『研究生』?他們都是些考試專家,他們一天到晚都在研究考試。」不僅如此,更何況翁先生的門檻前還多了一項「政府有關規定」呢。我們可想而知翁先生當時的處境是甚麼樣子了,那麼造成這種艱難處境的又是誰呢?當然是中共獨裁政府。也就是說,不論從社會大背景,還是當時強加給翁先生的額外門檻,都是造成翁先生預測學說後繼無人的直接原因,直到翁先生1994年病逝。不難看出中共獨裁政權對人類預測地震、防災減災製造了多少人為的障礙,添加了多少人為的阻力,對科學進步、人類幸福欠下多少應盡的責任?
除了對翁先生正面封堵之外,中共獨裁政權還利用自己豢養的學術霸王、御用文人,對翁先生等老一輩專家進行兩側合圍攻擊。請看:當某報記者手捧翁文波所著的《預測學》一書的數理基礎部份拿給中科院理論物理所的何祚庥「院士」和李淼「研究員」作「評價」時,他們卻給出了與翁文波本人看法完全相反的結論。「感覺就是把東西堆砌在一起,相互之間沒有關聯,邏輯之間也沒有連續性。」李淼說,「講的都是已知的事實,沒甚麼新東西。語言的表述上也自創了很多名詞,並不是物理專業的語言。」何祚庥則更直白地向記者表示:早就知道有這本書,但「說白了就是沒甚麼道理的」。「翁文波說地震能預測,從哲學上就是錯誤的。辯證唯物主義認為世界是可知的,但是信息總要反映到人腦裏面才行,現在地球內部精確的信息不知道,怎麼預測?」何祚庥補充說道:「翁文波是那個特殊時代樹立起來的典型,別人不敢說,我不怕!」李淼則對這種現象表示理解:「我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還能說一些話,要是換了我(成為這個圈子裏的人),恐怕也是有顧慮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己都表明了自己不是這個專業裏的人,怎麼能評價科學巨著的價值呢? 試想一下,若翁先生的學說落地在民主、自由的國度裏,那將會為人類減去多少的自然災難的損失呢?說到此我們就不難理解為甚麼說,中共獨裁政府對日本這次地震,包括近年各地發生的大地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原因。
其實,翁先生早就預感到他的專業前景不會輝煌,翁先生在和王志明(《翁文波傳》作者)談話時說:「……我們存在的問題和困惑,1984年《預測論基礎》一書的出版,標誌著一個新學科的提出,但她像一個先天不足的嬰兒,在一片荒野中誕生了。我們的困惑是,有誰將成為她的熱心的撫養人?目前,她的命運並不十分理想,在這種種不利因素的背景後,還有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那就是任何新的學說,都有一個被認識的過程,如果她沒有被遺忘,這可能要等幾年或十幾年的時間。」
翁先生把預測學本身的命運也預測對了,十幾年後,我們終於有人為翁先生的預測學鳴不平了,很遺憾現在還只能在國外鳴不平,要在中國國內公開鳴不平可能還要等上幾年、十幾年。但我們要大聲疾呼:中共獨裁政府阻礙人民聰明才智的發揮,阻礙科學進步,阻礙生產力的發展,終有一天,人民會審判它們對人類欠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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